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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马航空乘在Quora上现身说法,说她应聘过的亚洲航空公司都是类似的文化,招聘员工时有很严格的颜值体型标准,她们工资里还有一项“妆容补贴”(Grooming Expenses),化妆品的色系都要跟制服相匹配,她有一次因为皮肤问题还被禁飞两周。
一名美国的资深乘客指出,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航空公司的空乘也都是如花似玉的少女,她们不能结婚、不能怀孕、不能增重、不能超过30岁。
究其原因,当时坐得起飞机非富即贵,而且以商界成功男士居多,可以享受年轻美女的服侍招待就成为了航空公司的一个卖点。
是的,那时候的美国空姐的确就是空姐,英文也是一个带着女性特征的单词Stewardess。
直到七十年代,空姐才改成了空乘,也就是Flight Attendant。
这种去性别化的做法在今天肯定会被骂做“政治正确”。
但说实话,如今“空少”也并不罕见了,能不能在飞机上服务乘客,跟身上带不带把本就不存在因果关系。如果没有当初的“政治正确”,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实正确”。
1965年,在民权运动的推动下,美国政府成立了“平等就业机会委员会”,目的就是为了消除职场歧视。他们接到的首要个案子,就来自于一个因为怀孕而被炒的空中小姐。
他们经过调查以后宣判,航空公司对女空乘的年龄限制违反了民权法案,属于对女性的歧视。
澳洲航空,就是那个我们熟悉的Qantas,也曾在八十年代被空姐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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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空姐都曾跟澳航约定35岁自动离职,但这批姑娘眼看时限已到,却改主意赖着不走了。
她们的理由是:
凭啥空少们到了35岁能升职,我们反而要走人呢?这场官司足足打了10年,空姐都一个个熬成了空妈,最终获得了胜利,好多人都回到了原来的岗位,还得到了提拔。
于是慢慢地,性别限制、婚姻限制、体重限制都一样样地取消,欧美航空公司的空乘也就成了如今这般空妈空叔空奶奶齐上场的局面。
比如下面这位老婆婆,在美国航空干到了80岁还不想退休。
就业歧视,在西方社会可是一件大事,任何雇主都不得因为一个人的性别、年龄、民族、性取向而拒绝录用,否则一告一个准。
所以在澳洲求职,招聘广告和简历里都是不提性别和出生年月的,像公然宣布超过35岁不能报考公务员这种事完全是不可想象的。
尽管你可以说这是表面文章,招聘官嘴上不说,依然可以在内心做出取舍。
但是面子上的尊重总好过赤裸裸的歧视,表面文章做多了才能刻进心里形成价值观。
别的不知道,我们公司去年疫情期间还在英国新招聘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员工,可见年龄在这里的职场真的不是什么障碍。
因此,亚洲航空公司的空乘们比欧美的年轻漂亮,恰恰证明了亚洲国家的职场歧视要比欧美严重许多。
在飞机上端个茶送个水指个挥,跟肌肤是否白皙紧致、身材是否前凸后翘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国家空乘的年龄和颜值,正是这个国家对女性尊重程度的缩影。
只要空姐们依然秀色可餐地撩拨着男乘客们的性幻想,她们的身体就依然只是男人的消费对象。
前面提到的那个马航空姐,她说为了维护她们的“专属形象”,公司甚至规定她们不能乘坐公共交通,不能穿着制服出现在公共场合。
所谓“专属”,自然是专属于乘客,相当于把自己的外型卖给了公司,只能向公司指定的对象展示自己的美貌与曲线。
“以貌取人”根植于人类内心为后代获取优质基因的生殖冲动,尤其是我们这些臭男人,可能绝大部分都是外貌协会成员,而女性选择对象时却更看重男性的生存能力。
说了几千年的男才女貌,其实就是男强女弱的另一种说法,女人除了出卖容貌以外别无选择。
但是,在这个各领域已经证明女子未必不如男的时代,颜值正义应该退居为个人的审美取向,而不能再作为职业的准入标准,否则就背离产品的本质、服务的初衷了。
在一个以年轻貌美作为资本的社会,权色交换必然盛行,1个女辅警睡9个公职人员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而吃青春饭的人难免会少倾其有、老无所依,年轻时把身体都挥霍光了,也就没人会在乎你的风烛残年了。
到底,美人都会有迟暮的那一日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