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篇热门的微博文章,博主ID:雕虫小小记。虽与她素未谋面,但透过短短的文字,足以感受到这一家人的无奈与悲凉,相信她的经历你也并不陌生。
@雕虫小小记:
因为房子在我爸的名下。近70岁的我妈需要带着不能走、不能站、丧失了语言功能的我爸一起办理卖房手续。
房地产交易中心没有上门服务这一说。
我妈叫上两个朋友,花了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把我爸抬到了沈阳房产交易中心,对方办事人员因为中介填表有错误,立刻脸拉成长白山,然后一百个不情愿得从没有电梯的三楼办公室下到停车场,见到倒在后排座椅上我爸,只问了我爸一句话就说:“听不懂,不行,不给办,去办监护人再说。” 然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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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数天,冰天雪地的沈阳,我妈去法院,去律师事务所,去街道办事处,去残疾人联合会,去公证处······
没有一个办事人员能够明确地告诉她应该怎样办监护人;连如何办理监护人续的文件或正规程序都拿不到。
因为中国的民法规定赋予监护人身份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精神疾病类患者、另一种是未成年人。
我爸神志清醒,只是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不符合要求。
我妈再次回到房产交易处说明情况,苦苦哀求对方,给我爸这种脑萎缩后期的老人一个出路。哀求他们用选择题的方式让我爸能够用简便地方式确认住址和个人意向。
对方那位女性办公室主任说:“过去没有先例,不能就为了你们破例!去训练他,让他把话说清楚了再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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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只剩下吞咽功能的我爸,如何能恢复语言功能?
我妈绝望了。
这个时候,房产中介和我妈说:“你出钱吧,我们找人把这事儿解决了。”某律师事务所和我妈说:“5000块,我们代理办监护人。”
在中国,连民法都规定不能实现的事情,贿赂,便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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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真真切切地落在我们这样屁民肩上的时候,除了悲愤就是无奈。
我苦笑着对我妈说:“身体更重要。至少,咱还有条出路。”
电话的另一边,我妈流着泪说:“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把你送出国。这些源源不断地,因为生活在这里就要遭的罪和忍受的屈辱,你都不用再面对了,你的下一代更不会有如此绝望的感受。我和你爸,死也瞑目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生活。”
我握着电话,哽咽得无法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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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当这位已经旅居海外的作者,怀着冰凉的无助感写下这篇文章后,并未意识到这引发了人们巨大的关注,因为很多人开始在这条微博下留言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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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什么幺蛾子:想起十几年前,首要次办理护照。我先上网查了下需要的东西,结果愣是让我跑了好几趟,我怼了一句你们墙上都还挂着先进单位呢吗?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不一次性说清楚,让群众跑这么多趟。然后公安局外事办(当时好像这么叫)的人就开始噼里啪啦骂我,我忍无可忍投诉到上一级到位,立刻给我办好了。
@冬眠的猴纸:看着好难过。我和先生获得父母辈的支持,在自己的努力下,给我们的后代创造了能在一个相对有尊严和平等公平的新环境下生活,虽然其中诸多不易,但想想孩子们,什么都值了。
如果你还记得,国内媒体曾曝光的“北漂小伙为办护照遭遇刁难返乡6次多跑3000公里”,到“济南孕妇及家属为办准生证三地跑十多趟未办成”,我们或许都曾遭遇过这种看冷脸和跑断腿的情况。这就是我们现实的无奈。
广州盛名主持人李佳佳说的这番话,或许也是很多人选择离开的原因吧。
@李佳佳Audrey:移民广告。想起我当年迁户口的遭遇。广州说没计生证明不给迁;上海街道说我怎么知道你没超生,担责,不开。再回广州,说没人知道你超生过没,不能办。每位大姐都是爱搭不理月经不调被欠很多钱的架势。收关人给指两条路:塞钱解决或者自己找人刻街道计生办萝卜章。
来源:发现新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