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就医记:我和女儿都生病了

来自:小虎妈妈 0 0 2014-10-12

 说起来我算是个很少生病的人。来澳洲快3年了,连感冒发烧都没有过。  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那时带妈妈去打流感疫苗时,都完全没想到要给自己打。  事实证明,人哪,对什么自信都不能对自己的健康状况太自信了。  更何况我还是个臭美、冬天都要穿裙子的人。      我的症状从嗓子痒、一声咳嗽开始。  这天半夜,照样起来给糖糖喂完奶,复又躺下时,突然觉得身子一阵一阵的发冷。  冷到如此程度,不得不起身铺了另外一床被子在上面。  饶是如此,仍然冷得发抖。当下已经觉得事情不妙。      第二天早上起来,37.5度。算是低烧。  在妈妈的建议下,上午在床上躺了一躺,发了一身小汗,起来洗了个澡,  再量温度,哎,正常了。  这一日之内慢慢过去,渐渐越觉不对劲。  到了傍晚时再量温度,沮丧地发现,居然已经上升到了39度。  这也未必太高了吧。都记不清自己上次发这么高的烧是什么时候了。  此时别的症状也都随之而来了。  头痛、流鼻涕、咳嗽、喉咙痛、全身无力。  去医院吧。      话说在澳洲这鬼地方,医院是很少去的。  小病小灾都在家庭医生那儿消化了。生孩子是我首要次去医院,这次算第二次。  而且这回要去看急诊!  虽然我连急诊的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于是乎,下了车,东张西望了一阵,误打误撞到医院8小时外的家庭医生那儿去了。  这医生看病可真够拖的啊,半个小时看一个人。  我去时前面还有3个人,便坐在那儿晕晕沉沉的等了一个半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我进去了,看似中东人的医生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堆问题,收关给我开了几颗Nurofen!  我一个半小时的等待就这么被打发了。  按:Padadol和Nurofen都是这边最普通最常见的感冒药,解热镇痛的,相当于国内的扑热息痛吧。      真是怀念国内可以随时想输液就输液、想吊水就吊水的日子啊。      我就这么揣着几颗Nurofen回去了。  第二天起来,不用说,继续发热高烧、昏昏沉沉。  这一日之内,在床上躺了几回,睡不着,也降不了温。  不管是panadol还是Nurofen,都只是暂时降温、过期无效的感冒药罢了。      第二天傍晚,我的温度重新达到39度多。  看着那居高不下的体温表,那一腔子郁闷啊。  又驱车3分钟去了医院。这回,决心要找准医院急诊处的门。  自然也找到了。      跟护士说话时,我正处在最糟糕的状态中,喉咙红肿热痛,几近失声。  高烧,脸通红,头痛,身痛,鼻子堵。  可能见我烧得有点儿严重,前台护士很快叫人把我领了进去。  这一回,给我吊了两瓶水。  终于有吊水的待遇了!      我高兴得还是太早,这水,才知道,不过是生理盐水,怕我脱水而已。  退烧的药也好,抗病毒的药也好,里面都无。  那也高兴啊,好歹在给我采取措施了。  躺在床上吊水的空隙,护士仍旧进来喂了我Panadol和Nurofen各两颗,  这就是澳洲这破地方的全适用药了么。  说来说去仍旧那几句话,多喝水,多休息,吃panadol。  我一听到Panadol耳朵都起茧、口味都犯腻了。      话说这回我自带了温度计,自己随时想量就量。  首要瓶水吊完,量量温度,居然还有38.5!不降反升,真是盐水啊盐水一点都不假。  第二瓶水吊完,还好,这回是38.1了。  两瓶水吊完,Panadol和Nurofen也吃了,我又被打发回家了。      第三天清晨起来,欣慰地发现,温度貌似正常了。  就算是暂时的吧,也好歹向着康复前进了一步。  也就从这天清晨开始,我听到糖糖咳了一声嗽。  心马上就提了起来。      她外婆还说,小孩子偶尔咳上一声没关系,哪里就生病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糖糖从首要日之内的三四个小时咳上一声,很快就发展到了第二天的一个小时咳一次。  同时,温度也开始上升。  上午带她去看家庭医生时还是37.4的低烧。  医生说如果温度达到38.5你就尽快带她去医院看急诊。  下午睡了一觉之后,傍晚量时温度真达到了38.5。  我当场就郁闷了,立马驱车带她去医院。      到了医院,在前台护士那儿一量,居然又只有37度多。  护士让我们把孩子的衣服脱少些,再脱少些,甚至可以脱光光,要散热。  每次一涉及到这个问题,必定跟糖糖的外婆有重大分歧意见。  她外婆觉得发烧了要多穿,说本来就是受凉了才发烧么,所以应该保暖。  这跟鬼佬的观点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挣扎半天,被护士来一次说一次,说一次脱一件,脱了三件,剩收关一件说什么也不肯脱了。  我也觉得差不多了吧,哪还能真脱光光啊。  那男护士来了却还继续要求脱。  到收关我也烦了,直接说一件衣服没关系啦,就这么让她穿着行吗?  这才罢休。      等啊等啊,光等医生过来检查就等了将近两小时。  查了尿、验了耳朵等,确定没有别的炎症之后,才给的药。  仍然是Panadol和Nurofen。  我强压心中不忿,问那个男护士,为什么旁边床上的两岁小孩一来就有医生过来看,  该吃药吃药,该处理处理,而我们等了这么久?  男护士彬彬有礼地解释,这都是看病人的紧急情况而定的。  那个小孩来的时候情况很着急,有生病危险,所以自然要紧急看。  而我们糖糖呢,情况还没有那么着急,所以医生先去忙别的紧急情况去了。  人家这么一说,我自然也无话可说。  但这个男护士,我们的前任护士在给他交班时,  跟他交代说糖糖是wet cough,连我都能猜明白这wet cough是什么意思,  这位本地长大、亚洲面孔的年轻男护士还笑嘻嘻的问人家,  什么叫wet cough?  由不得我不对他产生轻视和不信任之感。      药也吃了,剩下的时间仍然在等。  在医院这一呆就是五个小时,从8点钟一直到深夜2点。  这期间,除了护士半个小时过来看一趟,就没事干等了。      吃了药后糖糖的温度降得很快,到我们走时已经只有35度多了。  那个时候,在干等了四五个小时之后,我自己已经越等越冷,温度也愈见上升。  最难过的事情莫过如此吧,  孩子生病,大人也在生病,连照顾都没有力气。      当晚回家,我带糖糖睡觉,感觉她的额头、脸颊凉得像冰一般。  她外婆说,这温度降得太快了,对身体不好。  想着这个本来健康康、活泼泼的小娃娃,  现在*是连睡都睡不安稳,每隔15分钟就惊醒哇哇大哭,  真是心痛之极。      我搂着她,把她的脸和额头贴在胸口上捂着,她渐沉沉睡去。  确实累了困了,生病这一日之内,几乎都没怎么睡觉。      第二天周六,按照昨晚离开时医生的嘱咐,  继续给糖糖吃了两次panadol,心里着实怕她的温度会像我一样,下去又上来,就是不能完全退烧。  还好,小孩子恢复得快,糖糖这烧基本上就算是退了,没有再烧上来。      倒是我自己,周六依然在吃panadol,吃一吃,温度就下去一点,不吃,一会儿温度又上来了。  周六晚上,我吃完收关两片panadol,发誓第二天发不发烧都不再吃了。  结果第二天有意思的是,我就跟过山车一样,身体发一阵子热,又发一阵子冷。  发热时温度便降下来一点,发冷时温度又升上去一些,一日之内就在37度和38.5之间徘徊。  按糖糖外婆的说法,这正是正邪交战、冷热交替之间。      晚上睡觉前,很明显的觉得,身子发热的次数好似比发冷多了。  我心中暗下一喜,说不定,这就是要好的前兆了?      第二天起来,晴空万里。  起床时有种久违的轻松感和清醒感。  我的烧,在经历了5天的上下起伏之后,终于好了。  而糖糖,自然早就好了。  终于,我们两个,就只都还剩一点点咳嗽了。      亲爱的宝贝,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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