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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下,41岁的叙利亚人Mhmad Motawa,在机场整整住了一年。
2009年,Motawa离开叙利亚去沙特阿拉伯工作。
随后他结婚,并有了两个小孩。
在当地工作了10年后,由于法律生变,他失去了工作和签证。
无奈之下,他把妻子和小孩送回了叙利亚。
Motawa知道,如果他返回叙利亚,那自己就会被迫去服兵役。这个饱受战争摧残的国家,并不安全。
他没有回去,但在从印度尼西亚前往马来西亚的路上,他被遣返并送回了印尼的首都雅加达。
航空公司的机组人员拿着他的护照,在抵达雅加达时,将其交给了印尼移民官员。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他下次再见到自己的护照,将是一年后。
印尼试图将他遣返回叙利亚,但疫情下,根本没有航班。
这对他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Soekarno-Hatta机场的保安人员将他锁进了国内航站楼里的一间小黑屋,门上贴有黑色的封条。
房间里有上下铺,厕所和淋浴间,还有几米的活动区域,他在这里待了5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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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疫情的爆发,机场的国内航站楼被迫关闭,他又被转移到国际航站楼一个没有浴室的房间待了七个月。
没地方洗澡怎么办呢?
保安人员也很烦每天都要来给他开门,于是就把门上的锁打开了,这样他就可以去厕所用水桶接水洗澡。
在这期间,还有30个其它不同国家的人也住了进来。Motawa觉得自己肯定感染过新冠。
令他伤心的是,这些人没住几天,就被祖国接回去了。
他说:“没有国,也没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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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Motawa崩溃的是,他经常被机场工作人员遗忘。
疫情肆虐,机场有时根本顾不上他。最夸张的一次是,他有35个小时没有吃东西。
直到他不断地尖叫,才有人可怜他,给他半根玉米。
Motawa经常扒着窗户往外看,他幻想着自己走在大街上,沐浴着阳光或者雨滴。
他也曾在墙上做记号数着日子过,但三个月过去了,他的记忆渐渐变得模糊,就跟流走的时光一样。
不过,Motawa并没有放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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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Motawa在叙利亚拿到了化学学位,有了不错的英语学习基础,但不太会说。
在机场滞留期间,他在YouTube上跟着一位加拿大老师学英语,*掌握了一口流利的英语。
最终,联合国对他展开了救援,新西兰移民局接收了他。
在这之前,他对新西兰的认知只是叙利亚电视广告上说的那句:“新西兰有很好的奶油和黄油”。
从2019年12月到2020年12月,在被困雅加达机场整整一年并瘦了30公斤后,他终于可以离开了。
2020年12月29日,他抵达了奥克兰。
经过隔离并在Mangere难民安置中心待了20天后,他搬到了基督城,在一个一居室的公寓里安顿了下来。
他在新西兰开始了新生活。
他开始在Ara理工学院学习英语,旨在成为一名合格的水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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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时候,他爱和邻居喝喝茶。
新西兰人路过时都会对他微笑并打招呼,这让他感到了温暖和善意。
Motawa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他那6岁和3岁的孩子了。
他的家人仍在叙利亚的一个小村庄里,他十分担心他们的安全,并希望能尽快把他们接来新西兰。
当他告诉妻子自己有了新家时,妻子“尖叫着跳了起来”。
“她说,‘当我抵达新西兰时,我想和你一起去灌木丛或山上大声尖叫'。”
移民局表示,新西兰接收的难民经过了严格的筛选,自去年10月以来,一共有51人被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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