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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卫生部通报,自上次发表媒体声明以来,新西兰报告了1例新冠病例,均在隔离点。没有社区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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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仅23个月的小朋友Johnathan Huff突然开始吐血,身为医护人员的父母起初以为是新冠病毒感染,导致孩子流鼻血、体温升高。但带他几次就医都没找到病因。前三天看似没有什么异样,但在第四天,孩子突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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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收关一刻,父母才心痛地发现……原来孩子是误吞了家里最常见的纽扣电池。这块小小的电池,在孩子眼中就像是糖果一样,却烧穿了他的器官,让他不断咳血,最终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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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都是医务人员——妈妈Jackie Huff现年35岁,是医务助理。爸爸AJ Huff现年34岁,从事护理行业。他们无数次向患者家属宣布死讯,这次却轮到他们站在那里,听医生宣告幼子的死亡。我们清楚记得,在他哥哥四岁的时候,我们等来了小Johnathan。他聪明可爱,那时我经常会想,我们是一个如此完美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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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6日星期三,我们觉得这就是Johnathan吞下电池的那一日之内。那天,两个孩子要去日托。我们像往常一样,提前20分钟叫醒孩子,做着出发前的准备。后来我们脑子里过了无数遍,但是真的不知道这20分钟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可能就是那天早上某个匆忙的时刻,我们短暂地背对着孩子们,Johnathan不知怎么就拿到了电池,吞下去了。其实家里的遥控器都放在孩子够不到的地方,都放在吧台柜台上,大约4.5英尺高(注:约1.3m)。我把所有的遥控器都统一放在一个小桶里。但后来我们又去看了,遥控器背面脱落了,电池当然不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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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控器不可能从柜台上掉下来,但以Johnathan的个头,踩着吧台凳子刚好可以够到。遥控器背面没有锁,只要轻轻一推,电池盖直接就能掉下来。那个周三的早上,Johnathan和哥哥Michael高高兴兴地手拉手走到日托中心,直到午饭时间都没有异常。在午餐后午睡时,老师忽然发现他流鼻血了,满脸都是,还开始呕血。医护人员赶到了现场。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他的鼻血流到了喉咙里,刺激了胃部,这才导致呕吐。他们建议去找儿科医生检查一下。老师打来电话说他吐血的时候,我的心跳都停止了。我距离学校只有不到一分钟的车程,所以我当时就放下工作,开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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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救护车。到了看到他坐在一个老师的腿上,看起来很苍白,很累,但是他的生命体征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医护人员说是流鼻血导致的恶心呕吐。这是个合理的解释,因为我本身是一名医务人员。然后我们去找儿科医生,医生也认为流鼻血的说法很合理,但同时也告诉我们,如果有任何问题,马上再来就医。
整个周四他在日托中心都很快乐,只是在上课的收关十分钟开始疲惫。但是当天晚上,Johnathan发烧了,体温飙升到101华氏度(注:37.78 摄氏度)。所以我们给他吃了点药,决定第二天带他回去看儿科医生。儿科医生说,可能是病毒性疾病让他流鼻血,刺激了他的鼻腔,现在病毒开始让他发烧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拍了X光片看他的肺部,排除了新冠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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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让他回家,并建议说Johnathan需要保持水分和休息,如果病情恶化再来。
那张肺部X光照片上没有电池,只此的解释是,电池此时一定已经走到了胸部以下。周六,Johnathan与往常一样,看他喜欢的动画片Bubble Guppies,吃着他喜欢的零食。
除了看起来很累外,他并没有其他的症状。周六中午他就不发烧了,还要求吃薯片,我们认为这是个好现象,以为他的胃口回来了。周六晚上,他睡得很好,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体温再次升高。孩子的妈妈Jackie说,他醒来后一直依偎在她腿上。但是在早上6点45分左右,他突然非常用力地咳嗽,从妈妈的腿上跳下来,开始咳血。她说:“我用手电筒把他的鼻孔和喉咙抬起来,根本没看到血迹,然后他开始微笑了,看上去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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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本来要去值班24小时,但后来决定留在家看着他。妈妈把孩子抱起来,然后他又咳了一下,鲜红的血都吐到了她的衣服上。咳出的血很多,很吓人。
妈妈掏出手机打给最近的医院,我抱着Johnathan。他看着就像是癫痫发作了一样。浑身都是瘫软的,手在抽搐,嘴唇变蓝,失去了知觉。我们拨打了911。事实上,作为医护人员,这种情况在我们的工作中经常见到,我们并没有吓坏。我们保持他的呼吸道通畅,检查了他的脉搏。他的脉搏开始逐渐变慢了。我能感到他的心脏在跳动,跳得越来越慢,收关停止了。我们立刻进入了护理人员陌生,开始做心肺复苏——因为Johnathan太小了,是把他抱在胸前用拇指做的。
我按着他,Jackie给他做人工呼吸,但是就像在往水里吹气一样。鲜血从他嘴里不断流出。我们把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清理了几次呼吸道,等着急救人员赶到。这持续了三分钟,但感觉就像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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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把我和孩子送到了Moses H. Cone医院,Jackie开车随行。尽管有警车开道,但她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死了。Jackie说:“我跑进了医院,AJ正站在那,旁边是医院的一名牧师。”“急诊医生立即向我走来,开始了讲话,这是我给人们做过很多次的那种讲话。”“我从他开始说话时就知道了,他的语气……还有他说'我们已经尽力了'。我知道,孩子已经死了。我当时就崩溃了。护士说,他们试着给孩子抽血,但他体内已经没有血液了。没有了。由于Johnathan是突然死亡,我们必须接受警方问话。尸检显示,在约翰森的肠子里发现了一个纽扣电池,死亡原因是大出血进入胃肠道,食道和主动脉壁受到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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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听说是纽扣电池的时候,我们非常震惊,马上就觉得这是我们的错,拼命地想弄清楚这个电池是从哪里来的。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因为家里的遥控器都堆在一起,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背面盒盖已经脱落的遥控器。我们没有提前发现,也不知道电池丢失了。我们非常责怪自己。根据我所做的研究,电池被卡在了食道的远端,然后化学物质烧穿了组织。最终,他的主动脉被烧毁了,这就是为什么他死得这么快。我认为最初的出血只是组织和食道损伤,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三天都没看到血液。我猜,电池已经掉进他的肚子里了。所以肺部X光片上没有。在儿子不幸去世一周后,遭受重创的夫妇俩把他安葬了。孩子生前最喜欢消防车。葬礼上,四辆消防车和两辆救护车也到场了,加入了他们的收关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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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告诉哥哥Michael,弟弟和小耶稣一起去了天堂,等他玩完了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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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曾做过一期视频,在短短2小时内,纽扣电池就能烧穿火腿肉!火腿是用来模拟拟孩子的食道,他们还倒了水,模拟孩子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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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结果惊人:电池中含有大量化学物质,如果卡在食道或喉咙里,唾液会触发电流,数小时后就可能流出具有腐蚀性的酸性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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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在孩子脆弱的消化系统里,一块小小的纽扣电池会造成多么恐怖的后果。
在新西兰,儿童误吞纽扣电池也是非常常见的事故。政府专门在网页上刊出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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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在奥克兰儿童医院Starship,每年就有大约20个儿童因误吞纽扣电池被送往医院急诊,甚至进行紧急手术。
而这种电池却偏偏广泛使用在儿童玩具和其他电器中。小巧闪光,和糖果很像,放在嘴里还麻麻的,非常容易让好奇的儿童产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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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惠灵顿的工业设计师Jeongbin Ok就开发了一种解决办法。他发明了一种染料配方,可以迫使儿童将电池吐出,不会因误食而吞咽下去。“如果在电池上添加一些东西,一旦口腔区域接触到电池就会被染色,这样一来就给看护人起到视觉警示的作用。”据介绍,染料的颜色很像“呕吐出的血液”,他认为这样更能引起家长的注意。这种染料另外混合了调味剂创造出一种“你能想象到的最恶心的味道”。他说,“要是能够因此减少一小部分受害者,那将是一个很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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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发明引起了电池制造商Energizer的关注,但他表示:“仅仅依赖制造商的善意还不够,我们希望看到政府和监管机构的干预。”MBIE发言人Brendon Noon表示,“如果这项发明能走向寰球就太棒了,这将成为最棒的Kiwi创意。”美国电池公司Duracell已经宣布会在部分纽扣电池上涂上苦味化合物,防止儿童将其放入嘴中。任天堂公司为了防止孩子误吞卡带,也在上面涂上了“全寰球最苦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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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尽管科研人员和大公司都在尽力解决这一问题,依然不能保证我们买到的电池都做过了处理。
· 要从信誉良好的零售商处购买玩具,保证玩具的安全性;· 对大孩子进行安全教育,不要让小孩子碰到这些危险东西;· 将备用电池放在孩子碰不到的地方,很好锁在橱柜中;· 确保玩具或其他电器中的电池不能轻易拿出来。如果不能用螺丝固定电池盒,请将其放在孩子不能触碰到的地方。
孩子误食纽扣电池后的表现可能不容易被察觉(比如咳嗽、胸痛或拒食)。如果怀疑孩子误食了纽扣电池,请立即就医!12个月以上的孩子也可以服用少量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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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