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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7月27日下午,在天维论坛上,一位华人分享了自己刚刚经历的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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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从gym出来走到昆街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被一个流浪汉冲上来贴脸骂了很久。口水喷了我一脸。”
“我录了像,报了警。跟他说我要报警,他就坐回去,但还是接着骂。绿灯了我就走了。可能这种种族主义越来越猖獗了。以前只见过骂一句就走的。他拿着的这个牌子把各个国家拍了序,非常明显的有目标的攻击。肯定会有更多受害者,希望报警能管用。”
“大家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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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让人感慨,怎么又来了!
评论中有人表示,
此人经常在街头挑衅,不止一次了。
这位网友的做法也值得点赞,
不用怕他,直接录像+报警!
其实现在面临种族歧视,新西兰越来越多亚裔选择站出来反击了!
新西兰媒体Stuff昨天就报道了一篇文章,吸引了许多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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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表示,新冠期间在新西兰针对亚裔的种族歧视逐渐浮出水面。不同的是,这一次许多人不再选择默默忍受,任人辱骂。
天维菌把文章整理编译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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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就因为自己的长相,就不敢在公众场所咳嗽,就要教孩子如何应对种族主义的取笑和威胁。
这就是在新西兰的亚洲人每天面临的处境。
在全球疫情肆虐之际,许多亚洲人不得不格外提防,不是提防新冠病毒,而是由此而生出来的种族歧视。
有一些人不得不将孩子从学校接回去,因为校园霸凌;还有些人收到种族歧视的邮件,说亚洲人散播病毒。
特意不戴口罩
对于生活在惠灵顿的韩国人Janne Song来说,无论是含蓄的、还是直白的种族歧视,都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她说,封禁期间她只出门散过一次步,每天上完班就径直回家。
在超市里,她尽量穿得不起眼,因为不想太惹眼。她还特意不戴口罩,就怕别人联想到她的身份,怀疑她来新西兰不久。
“这些都是我刻意去注意的,因为我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即使是受到很轻微的攻击,对我的心理状况也不好,我也很难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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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BLM活动的鼓励,后来又与律师Mai Chen通过Zoom举办过一个线上研讨会后,Song开始在网站记录自己遭遇过的种族歧视经历。
“周四,一次不经意的种族歧视:过街的时候,一位陌生的白人男子冲着我喊‘你好’。”
“我回复道‘是韩国人’,就继续朝前走,结果这位男子在我背后又说了一句‘北朝鲜的吧?’他身边的朋友居然都没人阻止他。”
就是这一次对方明目张胆的种族歧视的回复点醒了她。
“大家根本不知道这种种族歧视有多平常,许多朋友和网友在我的twitter下回复说感到很抱歉,当然我很感激他们,但对我来说,这种事真的太平常了。”
Song认为使用社交媒体来分享自己的经历是一种很好的与他人互动的方法,也能凸显问题所在。
“事主可以发泄,其他人也可以看到……我自己也从其他有色人种,比如毛利女性和太平洋族裔女性身上学到很多。”
然而Song并不是只此有此遭遇的人,许多孩子也面临种族主义歧视
“为什么不带着病毒滚回中国?”
Eva Chen是Wellbeing Charitable Trust的联合创始人。她说,自己的孩子被人当面问是不是有新冠病毒。
在奥克兰Dressmart购物中心,一位年长的白人夫妇走到他们面前,说:“你们为什么不带着病毒滚回中国?”
Chen的女儿回击道:“管好你自己,老年人!(mind your own business, Boo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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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回想起来,说当时她感到很震惊。
Chen表示,鉴于自己的工作,她的孩子也都很坚强,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他们可以为自己、为他人挺身而出。
但让她感到最担心的,是那些没有人为他们挺身而出,甚至不敢发声的人。
其实早在疫情之前,亚洲人以及其他少数族裔就一直是种族歧视的受害者。新冠只是成为一种新的歧视符号,尤其是针对华人。
被人喊“Wuhan”
Liang Cui在跟父母一起散步的时候,有人对着他们喊“武汉(Wuhan)”。
一周之后,又有人骂她父母“F*** off”。
从在惠灵顿读博士学位开始,Cui就曾见过也遭遇过种族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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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知道,为什么政府只叫人善良,却不直接叫大家不要种族歧视。
她说,保持善意只在大家互相处于平等的情况下才有用。
“按照我们的处境,我们并没有得到人应有的尊重。”
推动变革的活动会带来希望
Yery Cho是Imugi 이무기乐队的成员,她唱的许多个都是关于自己的身份和作为一名有色人种女子在新西兰的地域感。
她说,许多年轻的亚洲人在新西兰成长期间所遭遇的歧视,被新冠进一步激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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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们穿什么、吃什么、怎么说话、跟谁玩……我认为新冠真的是让那些肮脏、可憎的种族主义思想浮出水面,从针对亚洲人的仇外情绪和种族主义中可见一斑。”
“围绕着种族和特权等话题的讨论越来越多地被人看到,这是很好的;要是能对原住民和有色人种长期以来的反殖民活动有更多的认可,就更好了。”
诸如Asians For Tino Rangatiratanga等草根活动和推动变革的团体给Cho许多希望和乐趣。
同时,她也认为音乐是有治愈作用的,尤其是面对种族主义创伤的时候。
“永远的外国人”身份
奥克兰大学讲师Dr David Tokiharu Mayeda称,对于种族主义和其他形式的歧视,总有些起起落落。疫情期间,他觉得新西兰做得不错。
他说,在当前的一级警戒下,大家不那么担心社区的病毒传播了,因此针对亚洲人的种族主义也有所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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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鉴于移民的历史或是与移民的关联,亚裔可能总被看成“永远的外国人”。
“我们可能永远无法完全放松下来,因为我们身上刻着‘永远的外国人’的身份。”
他还说,任何与新冠疫情相关的负面关联都可能影响亚裔这个整体。
Mayeda认为,未来“需要更多欧洲族裔作为同盟参与进来,教育自己族裔的人,种族主义在一个社会有哪些表现。”
他说,需要他们介入,而不是整个接手。
“我有一半的白人血统,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并不会像其他亚裔那样受到歧视……因为白人有这样的特权,所以更有责任了解种族主义带来怎样的感受,并且与其他白人讨论如何阻止种族主义。”
“不能像几个世纪前一样,让少数族裔承担一切。”
一些数据
司法部进行的新西兰有史以来较大规模的犯罪调查显示,23%的亚裔受害者认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故是因为种族/族裔/国籍歧视所驱动的;而其他族裔受害者中只有7%的人有相同感受。
Asian Family Services的调查显示,疫情以来,43.9%的亚裔承受着不同形式的心理压力。
根据Asia New Zealand Foundation 2019亚洲感知调查,38%的新西兰人认为新冠疫情有损人们对亚裔人群的看法;另有三分之一的人认为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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