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Kenny 一名年过六旬的墨尔本老人 他几乎一生居无定所, 布满全身的纹身, 张扬地宣告着: 这一生,色彩斑斓。 他说, 纹身背后没有故事, 有故事的是我。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 |||
从未拥有过的童年
John Kenny的一生,几乎就在街头和监狱度过。
7岁那年,他便不堪父亲家暴,而选择逃离家庭,从此开始浪荡。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历经沧桑的John在讲述这些时,显得尤为平静,仿佛这只是“我有一个朋友”的故事。
他没有能够逃离原生家庭带给他的影响,虽然7岁就离家出走,但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John自己也变成一个喜怒无常的特别暴力分子。
小小年纪流落街头,他认为,死在街上,也比被他爸打死来得好些。
没有接受过教育,又无依无靠的他,开始用捡破烂的方式,努力让自己活下去。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十岁那年,他被四个男人轮奸。
愤怒而羞耻的他,选择用拳头维护自己。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因为情形严重,10岁的他,因此开始了牢狱生活。
被轮奸、被强奸犯起诉,还因此入狱。
John从此便开始害怕与人接触,怕身边所有人。
庭审过后,John被关押在墨尔本东郊的一个少年管教中心里。
他便是在那里长大的。
他说,在这期间,少管所没有为他提供任何心里咨询服务,童年的伤,只能自己慢慢舔。
18岁出狱,他也没有收到任何形式的资助。
他说,那里与其叫管教中心,不如被称作犯罪、暴力和流浪的“培训基地”。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在那里,我学会了怎么犯罪,怎么撬开别人家的大门还不被发现。”
“我没有任何生存技能,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我谁也不信,哪里有钱,我就在那儿干。我以前跟一帮Carlton的小混混呆在一起,毒品、烟酒,啥都沾。”
“以前St Kilda那一块,经常有流氓骚扰街上的女孩子。我和几个小混混就一起跟着这些女孩子,保护她们,她们就把她们当天百分之五的收入分给我们。我们就拿着保护她们到凌晨3、4点钟挣来的钱去买酒买药。”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甚至有一次,John故意在打工的店里,用碎肉机切断了自己一根手指,然后跟老板说是碎肉机出故障了。
就这样,他用一根手指,换了一笔赔偿金。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渐渐的,这样游离在高墙内和大街上的日子,变成了John习以为常的生活。
就算之后,政府为他安排了酒店房间和临时拘留所,也安定不了他那颗“想出去走走”的心。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直到收关一次出狱之前,John一直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混着。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改变
从未接受过心理治疗的John,
几年前开始出现了自杀倾向。
去年,他又被确诊患有丙肝。
于是他决定:改变自己。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他说,他已经跟他的瘾君子朋友们断绝了关系,主动戒毒,并且开始存钱。
也是从这开始,他迷上了纹身。
全身上下,几乎每寸皮肤都是色彩斑斓的纹身。
他说,其实纹身本身并没有什么含义,只是在过了几十年的街头生活后,找到的一种寄托。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他自己存钱买了辆小皮卡,开始帮人搬家。
可是事业还没见有起色,车就坏了。
没了收入,John连300澳币的房租都付不上。
他便抱着他的猫,住进了自己小破车的货箱里。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他现在住在由Wintringham Housing提供的公寓屋里。
这个组织专门为老年流浪者提供住宿。
他的故事不励志,也不鼓舞人心,甚至还让人觉得有些可悲。
但他说,他的故事揭示了童年暴力、心理康复不良和住房支援不到位造成的悲剧循环。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John也十分感谢给了他第二次机会的Wintringham Housing。他说,如果没有这个组织,他和他的猫,都活不到今天。
现在,John已经成为维洲肝炎协会的提倡者和流浪者理事会成员。
他会定期在街头为流浪者们提供自愿者服务,还会为他们买咖啡。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人生中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街头和高墙内度过的John,现在终于在60岁之际开启了人生的新篇章。
John说,他承认自己干了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但从今以后,他会好好做人。
结语
这位传奇的大叔,确实做过不少错事。但还是,祝好吧。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
(点击图片,加入移民交流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