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穷尽你的一生,去竞逐聪明,还是用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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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公众号:远读重洋
ID:readab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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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想要竞选美国总统的人可是不少。
个顶个都觉得自己比现在那位要强上百倍。
比如今年年初宣布竞选的霍华德 · 舒尔茨(Howard Schul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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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星巴克的前任老板,他获得的关注远超其他对手。
但是很多人都不看好他,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
甚至有人说他只会帮倒忙,他参选以后,民主党的形势会更不乐观,特朗普可能赢得更加轻松。
巴菲特也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舒尔茨竞选总统简直就是个错误(a real mistake)。
我想很多人都有同样的困惑:你不好好卖你的咖啡,选总统瞎凑什么热闹?
就在今年年初,他宣布参选的第二天,1 月 28 号,他的新书在美国上市,书名叫《从头再来》(From the Ground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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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看来,今年 66 岁的舒尔茨,是把竞选总统当成“二次创业”了。
钱赚够了,于是想要谋求权力和地位。
这当然是一种理解。
只是当我读完这本《从头再来》,又把他前两本自传《将心注入》和《一路向前》一口气看完之后,我读出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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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卖 3 美元一杯的咖啡,跟他去竞选 3 亿人的总统,可以出于同一个原因,遵循同一套逻辑。
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在打造出 30000 家门店、市值 6000 亿人民币( 900 亿美金)的商业帝国、成为超级富豪之后,到底是想追逐权力,还是想成就些别的什么?
相信读完今天的这篇文章,你会像我一样豁然开朗。
稍微啰嗦一句,写这篇文章,只是想给大家分享一本新书、一个人物故事,
它不是广告,也不是公关文,我们没收星巴克一分钱。
如果你觉得有些地方有“吹捧”他的嫌疑,我只是忠实转述了舒尔茨的原意。
接下来,我会尝试用首要人称的视角,带你回到他的童年。
这位亿万富翁的人生起点,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不堪。
01.
祖母做主,父母为奴
1953 年 7 月 19 号,我出生在纽约的布鲁克林,一个工人家庭,兄妹三人,我排行老大。
因为爷爷去世的时候非常年轻,所以我爸十几岁就辍了学,开始给家里打工挣钱。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跟奶奶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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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尔茨小时候
我至今还记得,妈妈让我跟弟弟妹妹吃完晚饭,早早上床睡觉的情形。
我忍不住扒开门缝向外探望。
晚上 8 点,一伙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家门,男人穿着劣质的汗衫,胡茬里藏着鸡蛋沫,女人蓬头垢面,一边流汗一边拿扑克牌当扇子。
他们在聚众赌博。
爸爸妈妈轮流跟在旁边伺候,端茶倒水,打牌的人输了,冲他俩骂脏话,他们顺从地低下头,不吭声。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爸爸妈妈低三下四地帮奶奶组织牌局,是为了挣钱。奶奶雇他们俩当服务生、当司机,伺候这些赌客。
“回你的房间去,霍华德。关上门,安静点。”(Just go to your room, Howard, shut the door, be quiet.)
每个礼拜,有三四个夜晚都是这样度过的。
第二天一早,我会在盛满了烟蒂的烟灰缸旁边吃早饭。
有些夜晚,我会躲到外面漆黑的楼梯间里坐着,那是我的避难所。
我替大人们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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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尔茨和妹妹
后来,我们离开了奶奶家,搬到了政府公房去住,那是一个狭小的两居室公寓,挤着我们五口人。
我爸爸是一个开着货车送婴儿尿布的司机,他除了开车几乎一无所长。
每天,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都不愿意跟我们说一句话。
“爸爸累了,让他睡吧。”
他不高兴了,就打我们、骂我们哥儿仨。
一日之内晚上我惹他生气,他按着我的脸,直接塞进了一盘热气腾腾的意大利面里。
他总抱怨自己钱不够花,而家里每次电话一响,我就感到一阵心焦。
“对不起,我爸妈都不在家。”我看着他俩的眼睛,我感到羞愧。
他们找熟人借钱的时候也是,自己不去,非让我去。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我没想到生活还可以变得更糟。
7岁那年的冬天,爸爸在搬运整箱尿布的时候,走在冰上,脚下一滑,重重地摔伤了,他几乎摔断了一条腿。
那是 1960 年代,一个蓝领工人出了工伤,公司一般不会搭理的,都是直接解雇,抚恤金什么的连想都不要想。
从那以后,我就看着我爸爸像一滩泥一样瘫在沙发上。
除了自怨自艾,他放弃了改变生活的希望。
我们家几乎是靠慈善机构的救济,才没有饿死。
直到今天,我都刻骨铭心地记得,我童年时看到父亲面对失败的恐惧,还有我内心早早萌生出来的羞耻、不安和无助。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尊严是什么东西,但我很清楚,我们是一个低收入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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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贫如洗的家
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给家里挣钱。12 岁,我去骑车送报纸,去饭馆打工;
16 岁,我去毛皮厂刷洗狐狸皮,我在运动鞋店里度过一整个炎夏,我在纺织厂里处理纱线。
我觉得妈妈一个人拉扯我们三个太不容易了,但妈妈不这么看。
她自己高中都没毕业,但她较大的理想就是让我们三个都能上大学。
她觉得最可能有出息的人就是我。
可是在中学里,我不是什么好学生——做作业?去他的吧!逼得实在没辙了我再写两笔交差。
我只喜欢运动,我爱打篮球,我可以在球场上一玩儿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天。
那时候我觉得,运动场就是我新的避难所,它取代了楼梯间,带给我安全感——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教室,我都找不到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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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尔茨提到的小时候的楼梯间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体育老师宣布我正式成为校篮球运动员的那一日之内,
那是我感到奇耻大辱的一日之内。
老师要我交队服的钱,只有 29 美元,可我拿不出来。
妈妈让我等爸爸发下个月工资的时候,再领这件衣服,可从我进队那一日之内起,每个人都必须穿队服参加训练。
我不想让妈妈为难,我从同学那儿借钱买了这件衣服,但我一回家就把它藏好,直到爸妈拿得出钱,我才告诉了他们。
我没想到,到了考大学的时候,我的体育特长也帮了大忙。
我成为了校橄榄球队中负责进攻的四分卫(quarterback)。
有一日之内,有人来我们学校参观,我压根就没注意。几天以后,我收到一封北密歇根大学(Northern Michigan University)的来信,他们想招募橄榄球队员,我简直要乐晕过去了。
很多人上大学都要纠结,申请哪些学校,但对我来说这没什么可纠结的,因为北密歇根大学给我提供了奖学金,那是我只此得到的奖学金,我需要它,否则我根本上不起大学。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大学录取我的那年,正是星巴克在西雅图诞生的那一年。
在大学里,为了生活费,我贷过款、兼过职、在假期里打工,在酒吧做服务生,甚至,我还卖过血。
在学校里,我不是只此一个去血库卖血的人,为了换钱,我在保证健康的前提下尽可能多地去献血换钱。(I also gave blood in exchange for cash as often as I could.)
毕业的时候,我爸妈都没有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不是他们不想来,原因很简单:
家和学校两地相隔上千公里,他们来不起。(They couldn’t afford to c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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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5年,舒尔茨毕业了
我没有成为一名专业的橄榄球运动员,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也就是 B 的水平,只有在考试之前,我才会突击一把、蒙混过关。
我像很多大学生一样,毕业以后,不知道该做什么、想做什么。
我在大学当地的溜冰场干了一年,回到纽约,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招聘广告,凭借我外向的性格,想做点来钱快的工作,所以我尝试着去做销售。
我先是进了一家卖复印机的小公司,因为我干得好,很快我就被他们的竞争对手挖走——到大公司施乐(Xerox)的营销部工作,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
“你好,我是施乐公司的霍华德·舒尔茨。”
整整三年,我每天都要把这句话说上 50 多遍,打上几十个推销电话,把纽约东西南北高楼大厦的门槛都踏遍了,
我敲开一间间办公室的门,厚着脸皮跟人推销当时新款的“文字处理器”(word processor),它不是复印机,可以算是一种办公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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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世纪的文字处理器
销售这个行当,在哪儿都一样,磨破嘴,跑断腿,就看谁肯拼了。
一开始,我只负责前期沟通,等对方有了购买兴趣,我再把客户的联系方式交给老销售去做跟进。
我边看边学,很快,老板就批准我自己独立销售,赚取全额的佣金。
我不仅还清了大学贷款,还挣了不少。很快,我跳槽到一家瑞典的设备公司(Perstorp)继续干销售,开始卖一些厨房用品和家具,年薪 75000 美金,公司配车,1 年 4 次往返斯德哥尔摩的旅行费用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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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上和父母的合影
不到 28 岁,我已经小有成就,跟妻子雪莉在繁华的曼哈顿上城东区买下了自己的房子。
爸妈都没想到,毕业才 6 年,我就过上了这么好的日子。
可是没有人能理解,我手里握着这些,心里依然没有安全感。
我好像老是在惦记着什么东西,我想把命运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手里。
我老是在不停地想: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小富即安,那不是我的追求。(Enough is never eno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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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 年,我在给瑞典家具公司忙活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西雅图一个芝麻大小的零售商,居然订购了一大批咖啡研磨机。
不说你也猜得到,那家公司的名字叫“星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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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 年代的星巴克
当时我很不理解,它只有 4 家店铺,订购咖啡机的数量却超过了梅西百货公司,这是为什么?
我对媳妇说:“我得去他们家瞅一眼,实地考察一下。”
推开门看到的首要眼,我就知道,那是个膜拜咖啡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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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豆
来自寰球各地的咖啡豆琳琅满目:苏门答腊、埃塞俄比亚、哥斯达黎加……
星巴克咖啡公司专门把各地的咖啡烘焙、研磨以后,整包进行出售,换句话说,他们不卖一杯一杯的咖啡。
首要次见到星巴克的三位创始人,他们告诉我,大多数美国人平时喝的咖啡所用的咖啡豆,比不上星巴克用的阿拉比卡咖啡豆(Arabica beans)。
美国人喝的多是口味轻淡一些的速溶咖啡、罐装咖啡,
而星巴克会对咖啡豆做“深度烘焙”(roasted their coffee beans “dark”),这样咖啡豆的味道会更浓郁。
我对这东西没啥研究,只是首要口尝到星巴克咖啡的时候,我才终于知道,我在大学期间,为了提神醒脑而大嚼特嚼的那玩意儿,根本不能称其为“咖啡”。
回去以后,我的脑海里一直盘桓着星巴克店里那一股挥之不去的香气,它好像有什么魔力,钻进了我的味蕾,也钻进了我的心里。
后来多次接触,我知道他们想招一个专业的市场营销主管。我忍不住想:我能不能成为这魔力的一部分?把这样一个小而美的公司做大做强,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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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年以后,当我终于下定决心,辞去年薪 75000 美金的工作,搬到 4000 多公里之外的西雅图,去一家只有 5 个店铺的小公司工作的时候,没人觉得我脑子是正常的。
但我清楚我在做什么。
就在 8 月中旬,当所有东西都装上了车,我们第二天就准备出发的时候,一个噩耗传来了。
我父亲确诊患上了肺癌,医生说 60 岁的他估计只能再活一年。
我感觉我整个人就要被一劈两半了一样。
那边工作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可如果我这时候去西雅图,妈妈怎么能撑得下去呢?
在病床前,爸爸拉着我的手:“去吧,去那儿开始新的生活,这儿的事儿我们能应付。(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