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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克兰的冬天很适合玩火。
而且,这种体验在天朝的话呢,除非你乡下有亲戚,除非你乡下亲戚家还有灶台,除非你亲戚还跟你比较随意,你还有机会来用用吹火筒,鼓个腮帮子,在满脸被灶火映红的脸颊和兴奋的眼光里,往炉灶加些柴火,体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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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估计给你一块扎扎实实沉沉的大木头来烧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你得一直守在炉边,慢慢添柴,直到饭菜做好……
而我在奥克兰的冬天,玩火,那是很不一样的……
起因
奥克兰的冬天,偶尔的,真的很湿很冷。我是个很怕冷的人,很多女生估计都比较怕冷,我尤其如是。
那是以前。我母亲叫我“寒婆婆”的。在武汉的冬天的街上,我曾经穿过军大衣骑单车哆嗦而过:那种厚重得好像浸了水的被子裹在身上的感觉……
什么“美丽冻人”,什么fashion sense,不管的,没那回事,保命要紧!
我因此极不喜欢武汉的冬天,所以跑去了深圳。深圳的冬天是惬意的。每次听香港新闻说十度就要赶紧实施社会关怀,会冻死人,都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幽默感……
后来来到新西兰,奥克兰。我实在满意极了。这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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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么多年,包括宜居条件,文明程度,尤其是气候和地理环境,私以为,寰球上只有两个地方感觉很好:温哥华和奥克兰。
加上自己越来越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这一过滤,寰球首要的地方,那就只有奥克兰了;)
在这里安心待了几年,渐渐体会出小小的一些小毛病:孩子容易过敏,容易湿疹,冬天的某些时候还真是湿冷湿冷的……某些风雨交加夜风呼啸的日子,更加可以看到朋友圈或者报纸上哀鸿一片:冷啊冷啊……
过敏和湿疹,家里还有老人,自己还怕冷。几个因素加起来,就把保暖工程提上了重中之重的优先日程。
保暖工程上马
我自己的房子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扎实砖瓦房:空间感很好,扎实,前后院花园还是挺有设计感,尤其是夏天,几乎半年都在后院户外晚餐……与邻居的距离是可以大大鄙视一下握手楼的,彼此私密感不错,又保持一种一年可以在后院看到邻居的影子或者可以打个招呼的频率……
淡素!
淡素!
说真的,就这地理环境,就这档次品味,在过去应该是很OK的,但是家里的冬天最冷的日子里,家里面没有heater还是不好过的。
刚开始用煤气可移动的那种,据说是越烧室内湿气越大。这么过了三两年。
隔热层上马。整个房子穿了一层保暖内衣。
HRV 上马。把湿气减了几个level。刚开始那一两年,要换滤层的时候,滤层几乎已经有些烂泥的模样了:可见室内潮湿得还是很厉害的。现在换滤层,已经明显感觉基本就是灰尘,湿气方面大大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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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木头的暖炉一直是我和家里瑞士人的较爱。没考虑过heat pump和烧煤气的壁炉—— 那些只是家里多了一件电器而已……
我以前租房的时候,有套房是有壁炉的……那些跳动的飘动如丝绸一样有些妖娆有些妩媚的flames 总会让我很痴迷,每一炉火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个火苗都是有个性有生命的……
而且,升温快极了!
如果光是一个厅的话,只要火一生起来,很快,房间就暖了,老人孩子也都过来了,厅里也就热闹起来了,家的味道浓浓哒……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那应该有四年以上了。那一年,Four Seasons还是个大店。在Botany。在Plastic Boxes和自行车店的边上,在Xtreme那一边。
有点沧桑感了,不是吗?奥克兰也在变的,变了好多。
那时候,家里装壁炉还需要政府审批的。还好,很快就批下来了。两千多刀。壁炉本身,近四千刀。一起,也就六千上下吧。
装好壁炉的那一年,奥克兰居然下雪了!据说是三十年来最冷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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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据说立法不再给新装壁炉了,已有的旧式壁炉,敞开的那种,开始限制了。Four Seasons 搬不见了。
总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不管怎样,这壁炉就这么有点梦幻超现实般留下来了……
玩火之乐
我的童年,还是有煤炉子的。还要学会打煤球,学会做蜂窝煤,我其实很喜欢那种感觉:挤压挤压,把煤浆挤进压煤机,然后单脚立着,一踩,压出一个蜂窝煤:)
生火,也是我喜欢的:那是要学会生火,有少量的报纸小木头很快把火燃起来,上面压两个还是三个蜂窝煤。多半是用来烧热水,烤馒头片,还有煨汤吧?晚上还要把火封好,不用天天烧炉子的。
我很擅长点火烧炉子。
记得刚来新西兰的时候,跟着一个St Heliers的教会一帮孩子们去野营。我想着,老外们总是比我们更擅长户外活动。自己更多先follow就好了,体验么……
在搭hut的时候,发现孩子们真的很恣意,好像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一组几个孩子唧唧咋咋,到时收关也搭起来了……
到了做午餐环节。每个小组在农场的空间地上挖了些坑。孩子们分配了些大小木头。各自忙着。并没有lighter之类,就是全天然的:木头,火柴。
孩子们各种忙和,烟熏眼睛,吹吹吹,也有大人过来帮忙。
好奇怪有趣:原来有些歪果仁大人也不太会生火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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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肯定迟早会把火生起来,这是肯定的。但在我这个生火专家看来,真的有种奇妙的破除了一个大迷信的感觉……
我看他们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感觉自己也应该主动做点贡献了:架些细枝,由细到粗,留些空气流动的口儿,最上面架些大木头,点着最下面,火很快就大到可以对付食物了……
后来,我们去瑞士奥地利。只要是户外的烧烤,首要炉一定是我家某人很骄傲滴让我去烧首要炉火:)
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壁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壁炉边不一样的心情和感悟……
其中,新西兰壁炉写得很好的有某位蛙先生的一篇,我就拿来给自己这篇结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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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会离开壁炉去屋外取柴,月光下抡斧劈柴,庭院里的草木呈现出坚硬的金属感,一片银白,分辨不出是冷霜还是月色……
冬夜围炉,不光是做自己的梦,还须不时添加柴薪,一位台湾作家就提醒过人们:“不要等火熄了,才添柴。”
一个人的爱,一个人的激情,还有他丰盛的生趣,若果真的想要如这壁炉之火般烈焰燃烧,光热迸射,永不熄灭,就必须不断地添加思想的柴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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