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在新西兰】画家老邻居夫妇专门为我俩开的邻里派对。邀请了退休牙医夫妇和退休教师夫妇。今晚听了许多他们那些年代的真人真事,意犹未尽。我前世一定是做了什么,今世特有老人缘。在他们身上看到学到体会到许多真实的美好,在书上课本里是找不到的。被他们宠爱的感觉真好。【婆在新西兰】 ! Thanks for your love! 刚学了三十天韩语就在韩友面前显摆了。哈哈~好朋友都是自己为自己找的亲人。这话一点不假。在异乡他国生活,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身边就会聚什么样的朋友。
每一年的岁末,大约从28号开始,寰球各地的跨年爱好者就慕名聚集于此,一直到元旦为止,大约三四万人跑来跨年看阳光,当然大部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熏熏然喝到仙,随便找个投缘的放飞自我,或者带着自己的乐队高歌数曲,都是玩法,于是整个吉斯伯恩变得一屋难求,人满为患,恨不得连公园椅子上都躺满了人,至于这些人中总归有多少能起个大早看到新年的日出,那只有鬼才知道。阳光好的另一个好处是冲浪,连人家歌儿里都老是唱“阳光沙滩海浪和仙人掌”,可见这都是标配,吉斯伯恩的几个海滩都是冲浪胜地,有适合新手的Waikanae Beach,也有适合高手的Pipe或者Wainui,每一年这里会举办相当规模的冲浪锦标赛,每到那个时候海边的房子也是一床难求。不过大部分时间在吉斯伯恩的海滩上冲浪还是蛮惬意的,当然我说的是从我的角度,到底无所事事地呆在海滩上看着别人在海里折腾确实比较惬意,轮到自己下水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至于个人能够与冲浪发生的只此联系就是我的手机,照片拍出来有个冲浪的人影显然比单调的海滩要精彩得多。再说一下那个令人恐惧的跨年活动,它的名字叫做RHYTHM AND VINES,粗暴翻译一下好
在新西兰完成环岛科考之后,库克船长心满意足地开着浓烟滚滚的运煤船,(浓烟只是天舒的浮夸,因为库克船长驾驶的奋进号图片是多桅帆船,并不知道有没有烟囱)穿过了南北岛之间的海峡继续西去了,而这个海峡理所当然地也被命名为库克海峡。后来运煤船抵达了澳大利亚大陆的东南海岸,也就是现在澳洲的新南威尔士附近,之后的事情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不得不承认,吉斯本真是一个适合登陆的好地方:除了库克船长以外,毛利人在1350年左右,也是驾着独木舟从这里登陆的。当然也许这只是吉斯伯恩官方一厢情愿的说法,因为毛利人漂到新西兰的历史怎么也应该追溯到一千年之前了,当时有两个毛利部落签署了一份和平条约,从此就和平地在这里共同垦荒,建立了叫做“Turanganui a kiwa”的小镇,也就是今天的吉斯伯恩。如果今天站在吉斯伯恩的高处,你能够清晰地看见两条河流汇集成一条大河入海,这就是Waimata河和Taruheru河,而汇集起来形成的大河就叫做Turanganui河,该条河流出名的地方在于它经常被称作南半球最短的河流(搞不好也是寰球最短的):大约只有九百多米长,(有时候会长到1200米,视潮汐而定),
作为一个开疆拓土者的辛劳与风险是显而易见的,但至少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乱起名字。比如在南岛西海岸有个地方叫做邪风角,是看海豹聚集的好地方,而这个名字的由来就是当年库克船长几次试图靠岸都被肆虐的风暴阻挡住了,库克船长认为这是邪风作祟,(航海的人多少都有点迷信),于是就继续往南换了个登陆点,要是恰好那几天风和日丽,现在估计就不叫邪风角,而是和风角了。北岛东部也是这样,比如丰盛湾地区,Bay Of Plenty,显然在1769年时的库克船长看来物产丰富,气候宜人;而紧邻着的Poverty Bay却被命名为贫穷湾,因为船队与当地的毛利人发生武装冲突,一点食品淡水补给都没搞到不算,还出了人命。大概库克船长脑海中也浮现了“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谚语吧。当然,这个顺序其实是反着来的,至少从普遍认可的历史上看,库克船长是首先发现了后者,1768年,库克船长持有英国海军部给他的密函,接受的任务就是寻找未知的南方大陆。次年8月率领“奋进号”(HMS Endeavour)离开塔西提岛,并于两个月后发现了新西兰。官方认可的时间1769年10月9日,库克船长自吉斯伯恩(这是本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