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和一个在奥克兰的姑娘聊天,她正在走着我走过的那条路。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几年前拿Working Holiday签证来新西兰,打工攒了一年的钱,然后申请学生签证去读书。这是读书的收关一年,也是她最苦的一年,整日在学校和打工地方之间穿梭,也时常焦虑着用什么方式可以留下来。姑娘读两个major,住在地区偏远房租便宜的合租房里,生活中“基本上干什么事情都要算一下经济成本”,只此值钱的资产是一部车,为了省房租恨不得搬到车里住。她的性格坚强又乐观,尽管说着“每天不是去上课,就是在打工,都不舍得回国。因为房租要交着,还得买机票。”却还不忘告诉我如果到了奥克兰她一定要带我去吃正宗的凉皮。能在二十几岁时以老十岁的架势去拼命的姑娘,都是有苦衷的。我看到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在这里自己多赚一纽币,父母就能少赚五块钱。”我的心跳静止,眼泪却狂飙。在这片异国的土地上,有多少面露忧愁的黄皮肤,置身于不属于自己的热闹里,影子一般地走过来又走过去,拼命在找一处可以落脚的安全区。他们中又有多少人,怀揣着一张800人民币的签证,低着头,拼了命,在走一条无法确定忧喜的移民路。(二)微博里出现过一篇《再见北京》的文章
1924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