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西北角是个对中国互联网行业有着特殊含义的区域,这里汇集了众多互联网及IT企业,实力雄厚的上市公司将自家 logo 悬挂在大厦顶端,而刚起步的创业公司也会选择在这里租下一亩三分地,在996中期待着成为大厦顶端LOGO的那一日之内。
中关村、西二旗、上地、后厂村……它们成为了一个个地标,而在这里工作的年轻人,总是首要时间被打上“码农”“程序员”的标签。在大家眼中,他们往往身着格子衬衫,头戴耳机身背双肩包,披星戴月地上下班,每天十几个小时面对着电脑屏幕。
不过,是不是每一个程序员都如此雷同地过着重复的生活呢?有一位程序员小哥哥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我叫老王,没错,隔壁老王那个老王。我今年33岁了,是一名奋斗在北京的程序员。正如大家的印象那样,我学业优秀、刻苦上进,还有一点点财富,但我不穿格子衫,也不秃顶。
我于08年毕业于武汉某高校,先后在武汉和上海工作过,后来经朋友介绍,怂恿女朋友跟我一起北上,入职了北京一家IT企业,开启了我在中关村搬砖的新生活。
从2008到2019,转眼11年过去了,我从当初的菜鸟程序员一路成长到了现在的架构师,薪水也从当年的几千涨到了现在的几万。目前公司给我的待遇是年薪到手50万,另有员工持股计划。
这样的收入即使是在人才济济的北京也相当可观,更别说放在我那十八线的家乡,亲戚们说起来的时候无不对我称赞有加。只有在这短暂的片刻,我是真正感到骄傲自豪的。
01
关于工作
我刚毕业那会儿,加班熬夜是常态,为的是快速地适应企业生产开发,后来熟悉开发流程之后,加班的强度有所减缓,渐渐地人也有些懈怠下来,过了几年按时下班不加班的轻松生活。直到16年女儿的出生,奶粉钱、早教费,各项费用的支出令我陡然感到了压力的增大,于是换了家薪水更高、压力更大的公司,去年跳到了知名互联网大厂,重新开启了阔别多年的“996”模式。
多年前的“996”是为了学习更多的知识、获得更多的成长,那时年轻,精力充沛,并不觉得累。而如今的“996”,则是因为我需要“996”给我带来的财富去支付我和家人的衣食住行,即使我不再年轻,即使我的精力不再旺盛,即使我感到很累,我也只能咬牙坚持。
02
关于支出
妻子的工作地点位于中关村南大街,为了便于不加班的她能够在下班后的首要时间尽快赶回家中照顾孩子,我们的房子就租在了附近,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室一厅,房租六千一个月,水电暖气自理。
我和妻子对穿衣都不怎么讲究,基本上都是网购或商场打折的森马美邦,妻子并不热衷于名牌包包和昂贵的化妆品,她自己用的护肤品是托朋友从日本代购的,价格很亲民。这样下来,我们两人每年在服装护肤方面的开支大抵是一个月的房租。
但我们每年花在食物上的费用是衣服的几倍,出于安全性考虑,妻子对食材有着异常严格的把控,她都是去连锁超市买菜,只买有机蔬菜,安全无毒害,但是贵,一小把青菜的价格能赶得上一斤猪肉。
不过我们几乎不吃任何的肉类荤菜,除了鱼肉,妻子说饮食清淡才能保持身体健康。我们的零食也吃得少,每天一个水果,也是有机的,不秃顶大概也有清淡饮食的功劳。
北京的交通很发达,出门就是地铁,到哪儿就是地铁。尽管我曾动过买辆私家车的念头,但摇号的困难最终使我打消了这个主意。在北京,出门还得靠地铁。
我们全家较大的花销是在女儿身上。自妻子怀孕起,她对蔬菜和水果的挑选更加地小心翼翼,更是从国外代购了尿不湿和奶粉,当然,这些跟孩子出生后的花费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早教一年4万,幼儿园一年5万多,各种有机蔬菜和水果花费不菲,海外代购的尿不湿、奶粉、益智玩具也要小几万,不仅花钱,最主要的是心累。
再减去每年孝敬双方父母的钱、亲戚朋友之间礼尚往来的费用,到年底存下来的钱跟50万比起来,不知缩了多少水。
03
关于房子
房子是无数像我这样的“北漂青年”的痛处。
13年刚来北京那会儿不是没有买房的想法,我们甚至去看过几套二手房。期间母亲突然病重,花去了家里的大半积蓄,我不忍心掏空父母的家底,这样一来,没有家里的支援,在北京买房谈何容易?专家不是说买房得靠“六个钱包”吗?我没有那么多的钱包,只能靠自己和妻子一分一毫地攒。可我们攒钱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好不容易我的薪水熬到了五十万,北京的房价已经坐火箭蹿上了天。
看着孩子一日之内天长大,我和妻子买房的欲望愈发地强烈起来。去年年初在魏公村看了套两居室,单价8万出头,60多平的80年代老房子,首付加上税费就要200多万,我们算了算手上的资金,尚有七八十万的缺口,收关只能作罢。
我安慰妻子说:“再等等吧!”
总归能不能等到在北京买房那一日之内,我自己也不清楚。
04
关于未来
去年国庆,我们误打误撞参加了一个泰国看房团,本来是抱着旅游放松放松、顺带看看房的心态,没想到一眼看中了曼谷智慧城二期。
一进入楼盘样板间我就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我辛辛苦苦996的目标,而不是一间勉强立足的老破小。
智慧城这个楼盘是14万平米的综合体大盘,绿化面积超过了30%,是由泰国正大集团开发的,正大集团是寰球上较大的华人跨国公司之一, 由华裔实业家谢氏兄弟于1921年在泰国曼谷创办,也是目前泰国较大的跨国公司,80后都很熟悉的正大综艺就是由正大集团出资赞助的,我们顿时感到很亲切。
后来又了解到智慧城位于曼谷“硅谷”内,非常多的泰国国内外的科技公司都将要入驻这里,其中还包括中国的阿里巴巴和华为!
最重要的是,泰国的房子没有公摊,而且都是精装修交房,一居大概是130万人民币左右,还可以贷款。我和妻子当场拍板,既然我们北京买房遥遥无期,不如在曼谷买套一居,也算是给女儿的一份礼物吧。
今年年初我们又飞去曼谷收房了,签了各种各样的文件后,终于也拥有了一套自己的房产,把这套房产放租后,每月租金都能收到7000多人民币,足够支付我们在北京的房租了。
这次去收房,我的感受特别深刻,智慧城的房子都带有全屋智能系统,像我这样的程序员特别在意生活的智能化,也是我一直以来对自己生活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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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都已经动了移居泰国的心思。看到智慧城三期也开盘了,决定再买一套小二居,给全家人两年的时间去准备移居事宜,三期收房后自住一套、出租一套,租金收益可以用于全家生活。
我和妻子愉快地共同描绘了在曼谷即将开展的生活蓝图:小区有风雨连廊直接BTS,我和妻子走路或坐BTS一两站上下班;女儿可以无忧无虑地成长,不用担心食品安全、雾霾、户口、学位;父母可以来曼谷过冬,享受国际有名的医疗和养老服务。
要不是遇见了海那边,我们都不知道,原来生活还可以如此惬意。
在北京漂了这么多年,虽然有雾霾、有各种不便,我们全家还是非常依赖北京的生活方式的。可是996不仅对我的身体产生影响,也让我无法持续自我成长、更让我无法陪伴家人,除了物质,我什么都给不了家人。
感谢海那边给我了一次开阔视野的机会,让我知道寰球那么大,生活方式五彩斑斓。
我,也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