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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11
    众所周知,在新西兰我特喜欢打牌,桥牌。 这倒不是我水平多高,而是喜欢这里的认真和规范。在国内我也打过俱乐部,可经常让我很沮丧,打牌抽烟云雾缭绕自不必说,迟到早退也是寻常,人凑不齐了干脆就改打麻将或者喝酒去了,押宝赌钱也不新鲜。而新西兰的俱乐部,纵使人数少到只有两三桌,也仍旧是规规矩矩,一丝不苟,无论怎样都是公平公正地享受桥牌带来的愉悦,没有那么多变通与凑合。 相比之下,我们曾经缺失了对仪式感的尊重,或许是跌倒了,再未爬起。 周末,参加了水云间的雅集,感慨良多。先看看雅集的程序:《茶与诗》一期一会净手——离尘得净,无上清凉(入席前净手静心)抽签——诸令无常,随缘自在(按所抽到签名入席安坐)入席——寻令入位,心泰身安(按所抽坐位安坐静待席启)入境——心随境迁,境随心转(细心聆听,轻声问候)静心——以恭敬心,生一切法(安心自在,静候茶会开始)吟诗——以诗传情,以音观心(自然吟诵,心中之音)品茶——以茶入口,品味自然(感恩天地馈赠,惜物之心) 茶自然是上好的,音乐也极脱俗,更妙的是有茶童做奉茶演示,一丝不苟,简言之,我喝了一道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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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乡漫游 发表了帖子 2018-11-10
    【云乡漫游】芍园年会,气氛欢愉!一切准备好的繁缛复节,都被欣喜的交流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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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龍婆活著 发表了帖子 2018-11-10
    【婆在新西兰】内皮尔村子虽小,但真是应有尽有。喜欢周末一个人逛市中心,"假装"是游客,免费土著表演,随意捐款。嘻嘻~头晕颈椎痛,有教友Louisa 针灸艾灸拔火罐。摄影班要交水果静物摄影,去教友华姐家摘枇杷採玫瑰当道具。想吃私房腊肉腊鸭,致电教友四宝妈立刻送货上门。喜欢肉肉花,在邻居院子里摘回家培植。可今天在Briscoes 买了两张MIC吧椅,却都有问题需退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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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龍婆活著 发表了帖子 2018-11-09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09
    很多城市都保有那么一条路,比如福州那一条就叫做八一七路,为的纪念解放时候部队是从这条路进城的,恰好那天是八月十七号。而我家乡唐山的那一条叫做复兴路。 官方记载,唐山解放是1948年12月12日,当时从东北下来的大部队自北往南进入唐山,与国民党军队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想一想这么多的部队肯定不会只走一条路,所以唐山还有“解放路”什么的,但是复兴路就被我父母他们说成是解放军进城的路。我看了看那个时候一些报纸资料,大部分还都用“光复”这个词,不知道复兴路的“复”是否也同此意。 1976年大地震之前复兴路显然是繁华之路,因为它通往唐山盛名的“小山”。小山里有“大寰球”,这基本等同于北京天桥,属于集娱乐、社交和美食一体的大型商业项目。当然,与唐山的很多东西一样,一直单向地滑往破败,如果有搞文艺的人其实可以来这里找点感觉写一写或者拍部电影啥的,像贾樟柯那样,为自己的小城汾阳拍了不少东西,越破越拍,越拍越破。可惜导演姜文对这个事情怕是不感兴趣,虽然他是唐山的。 小山往里走可以通往天桥,虽然名字也是天桥,其实就是一座很普通的铁路立交桥,不过解放前后这里不普通,据说49年看灯节的时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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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08
    现在,听广播基本只是在开车的时候了,曾几何时,广播在生活里是那么重要。 大约六岁左右吧,我爸妈斥巨资购进了一个匣子,记得很清楚,是“春雷”牌的收音机,小巧,黑色的,装两节二号的电池,在此之前,我听广播要坐在马路边上,那时候的马路虽然车不多,可是很有趣,有挑着天线的绿色野战车呼啸而过,听说去“支边”;也有大解放车后斗里塞满脖梗子插着标语被批斗的,有不少还被打了红色的叉子代表已经失去了做人的权利。每到这个时候街头电线杆子上的大喇叭就会配合默契地广播着,女声高亢,男音凄厉,把单调的生活搞得有声有色。 当然,大部分时间街头都是很安静的,定时会播送《记录新闻》,这些新闻说得非常慢,而且是要重复两遍的,应该是让人拿笔记下来,不知道这种记录有没有人会去做,可是它就一直这么播。当然也有马季的相声,还有几首民歌,不过那都是很靠后的事情了。 所以有了匣子,我如获至宝。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有了人生首要个特异功能。收音机大概有五六个频道,而且每到周二的下午,所有的台基本上都检修停播,可是我能够完全从频道的沙沙声中辨别出目前是什么台的位置。那时候对收音机的热爱,确实不亚于我儿子对IPad的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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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乡漫游 发表了帖子 2018-11-07
    【云乡漫游】有一种信任,无需见面和认识,只需相信。You believe what you believe. 有些朋友从未谋面,但他们选择信任。千里迢迢委托代理本地的税务服务。很喜欢这种单纯信任的关系。感恩遇到彼此。Life is a big circle. Draw as big as you could. Connect as much as you could. Sharing is very rewarding to my life.Have a bright Wednes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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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龍婆活著 发表了帖子 2018-11-06
    【婆在新西兰】今天才知道Melbourne Cup墨尔本杯马赛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人民的"大件事"。连公司都挂牌"群赌"了。哈哈~上至老板,下至员工,自愿$10祝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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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06
    在青岛的栈桥附近闲逛,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孔丘,也许是因为到了他老人家的地盘上,虽说也不是暮春时节,可总觉着这风,还是熟悉的那一种。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青岛算是齐国吧?孔夫子所在是鲁国,虽说齐鲁并名于世,但终究不是一回事,况且沂水在内陆,青岛面前是黄海,一个暮春一个夏末,似也无甚可比,可古今心境并无不同。 古代没那么好的生活条件,尤其咱北方,到了冬日洗澡可是大问题,(还记得我刚刚工作那会儿,每每下班得去厂里的浴室洗澡,冬天最冷的那些时日,从浴室走到办公室的几百米,头发都会被冻成一绺一绺的,连手里的毛巾也会冻成咸带鱼一条硬邦邦也似,直接拿来可以做兵器用。——此处略显浮夸)所以到了暮春三月,农历三月就是现在的四月底五月初样子呗,可以下河游泳了,换了春秋穿的薄衣单袄,大大小小一行人到沂水中沐浴嬉戏,风是暖的,阳光是软的,蝴蝶飞来飞去,空气中还有槐树花的甜味,忍不住就要唱歌,手舞之足蹈之,全然已无平日里端庄正经,当真放肆得很呐! 这样的日子应该算是一个大日子吧,或许可以整整消磨一个整天的时间,或许这就是个春假,奖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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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06
    音乐当然是有份量的。 头一次听贝九是在高中,那时候每周上六天课的。某个周日从家返校(住宿生),校门口不知道是谁派来一卖冰棍儿的老太太,冰棍儿箱子上戳着一匣子,正跟那儿播《欢乐颂》呢,那节奏,那旋律,几乎就像一颗大口径子弹一样击中我,站在冰棍儿箱子前,天色灿烂,毛孔张开,虚空中如同无数繁花坠下,听到越来越急促的节奏几乎眼泪要溢出来,浑然没听到老太太问我是要小豆的还是要奶油的。这才知道寰球上还有这样的事情!被一曲音乐,被一段旋律击中,极为熟悉的陌生,彷佛前世已经听过无数次的。 一曲难忘,也开始找贝多芬的其他曲子来听,可惜都没听出所以然来,就是欢乐颂让我感(冲)动,当然也非常喜欢月光奏鸣曲,不过就没有那种崇高的感动了,这叫我对大师音乐家非常愧疚,觉得自己没有能够好好地理解大师其他作品那一定是我的错。 上大学时,有一回李德伦跑到我学校来上课(同为河北老乡),大礼堂坐得满满的,我还抢了个靠前排的位置,方便递了个条子给李指挥。李指挥看到我写的问题一定是气都不打一处来,因为我写的是:您如何评价贝多芬第九交响乐!想想这也确实是个傻逼问题,怎么评价?没法评价,李指挥总不能说事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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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04
    “天涯远不远?”“不远!”“人就在天涯,天涯怎么会远?”“明月是什么颜色的?”“是蓝的,就像海一样蓝,一样深,一样忧郁。”“明月在哪里?”“就在他心里,他的心就是明月。”“刀呢?”“刀就在他手里!”“那是柄什么样的刀?”“他的刀如天涯般辽阔寂寞,如明月般皎洁忧郁。有时一刀挥出,又仿佛是空的!”“空的?”“空空蒙蒙,缥缈虚幻,仿佛根本不存在,又仿佛到处都在。”“可是他的刀看来并不快。”“是的。”“不快的刀,怎么能无敌于天下?”“因为他的刀已超越了速度的极限!”“他的人呢?”“人犹未归;人已断肠。”“何处是归程?”“归程就在他眼前。”天涯在哪儿?经过天舒的考证,确定在格林诺奇,更准确地说,在天堂谷。什么叫天涯?天舒说了不算,且看看古人的定义: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这首耳熟能详的小令是元朝马致远写的,请注意,这不是诗也不是词,是一首曲,说白了就是哼着唱哒!最牛的是这个曲儿前三句就是用名词堆砌,一共九个,看:枯藤老树 昏鸦 小桥 流水 人家 古道 西风 瘦马,仅仅用名词就可以堆出一派苍凉气氛,真是不服不行,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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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03
    话说唐朝贞观645年的某一日之内,长安街头的百姓忽然间骚动起来,大家兴奋地奔走相告:玄奘法师取了真经回来啦!官员们也连忙安排下属,生怕有些借机闹事的出来,读书人更是额手相庆,呼朋唤友:这下我们有救啦!真经来啦!连卖菜的都丢下沉重的担子跑到未央宫附近去争睹玄奘法师的真容。只此有点沮丧的是一帮来自日本的遣唐使:没真经我们还追不上呢,这有了真经我们大和民族还能振兴不? 确实是,玄奘从印度一共带回657部经书!可谓卷卷都是佛教的经典典籍。这可真是个不小的壮举,连正在洛阳行宫的唐太宗都惊动了,派人招呼玄奘到洛阳来见。以下是大致的对话(豫版):太宗:内个啥,嫩干滴不赖!玄奘:皇上圣明!太宗:当年西去咋不跟俺说一声儿呢?俺至少出个赞助费啥的。玄奘:内个啥,当年说了,说了好多遍嘞,皇上太忙,木听见吧?太宗:咳咳,内个啥,嫩这是非法出境啊,不过以前滴事就不提咧,以后嫩就跟俺混吧! 事实上,太宗压根儿也没想让玄奘去取什么经,所谓御弟什么的都是书里扯淡,太宗正忙着打仗呢。即便玄奘在国际上载誉归来,太宗也只是想委以政务,并没有传播佛法的意思,这一点玄奘是清楚的,因此他提了几次去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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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02
    估计还有人记得去年时候放的图,陶波湖畔,那些割下来的草秸打成捆,艺术地呆在云朵之下,如同一幅上好的油画般让人感触。 夕阳之下,曼生出莫名的哀伤感,估计是唤起了我们在远古时代对土地和收割的破碎记忆。当时的感觉是酱式儿滴:快让我在草地上撒点野 文明人做久了,难免气闷,吃饭太斯文,出气儿太沉稳,一旦出现干啥都不带劲张哈欠流泪的症候,那就是提醒你呢:放下手机,该出门浪一浪啦! 实话说,陶波湖去了好多趟了,可这景致还是头一回见。我去机场送客人,回程时看到左手路边有一个观景点的牌子,于是就弯进去看一看,届时,太阳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下落,天空湛蓝,草地金黄,夕阳的灿烂叠加在草垛上,如同米勒的晚祷,如同梵高的抽搐,一大堆的意象轰然朝我袭来,映衬着浩淼无边的陶波湖水,我就呆在这里被击中,斜依在草垛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恰逢微雨后,天边还绽放出一道彩虹,云转星移,周遭变成了一个艺术的寰球,暮然间就有崔健在吉他上毫无伪饰地大喊着: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这是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的荒蛮之声! 不知道这景色总归短路了生命中的那样感觉,反正这种震撼还是如同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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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1-01
    其实真的不想蹭热度,不过金庸对我们这个年龄来说如此重要,根本也绕不过去,勉强提笔回顾一下那些不堪的青春。 整个我的高中时代似乎都是伴随着武侠小说吧?反正那个时候学校外面的书摊里租本武侠可是非常抢手的,学生清苦,很好就是蹭书看,也就是同学租的书,待看完没还之前蹭看呗,这样熬夜就变成了必然,管住宿的老师定点熄灯,就只有手持电筒窝在被子里,空气污浊,明暗变化,眼睛居然也没近视,挺奇怪的一件事。 看多了,觉得不如自己写一本,动笔方知写本书其实好难。首先给人物起名字就不易,幸好那时候一直暗恋着下一届的一位女生,男主人公的名字就起做艾某,某即那女孩的名字,后来看到台湾有位作家自曝笔名源自一直爱慕的女生,原来这是种通病吧。 名字起好了,人物关系也需要厘清,虽然武侠并不讲究,可是师承门派也颇费心思,弄得好几节自习课都在设计这张大图。时值高三,班主任经常趴在教室后门上偷窥,唉,搞个文学创作也心惊肉跳不得安生。 那时候没有电脑没有打印机,靠着手写其实还蛮辛苦的,可终究被我弄出来一本真正原创的武侠小说,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根本就是金庸古龙梁羽生作品的杂烩之作,但居然也被班上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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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托尼*我的新西兰 发表了帖子 2018-10-31
    作者:托尼来源:公号 我的新西兰海外的华裔家长,大抵都有孩子学中文的压力。国内的家长希望孩子好好学习英语,不少家长甚至需要为此投入大量时间和金钱。到了海外,反了过来,因为担心的是中文。这就是人生。我有一个朋友,两个女儿在新西兰出生和长大,后来举家迁往澳洲。前几年去澳洲看他,聊天时他感慨,几经挣扎和对抗,收关还是无奈接受了女儿不再上中文补习课的决定。他在说到这事时是无限遗憾的。做为三个孩子的父亲,我是完全能够理解他的感受的。虽然不少移民的人,多少都对原居地有一些不够满意的地方,但中国做为一个文化,血缘符号,却是深入骨髓的深深植入。孩子们渐渐长大,表达却用英语越来越多,到底在学校说的都是英语。在成语和形容词的运用上,我能明显感觉她们的困难。这对于我这样一个以身为中国人而感到自豪的人来说,其实还是蛮尴尬的。她们也开始对参加课外班学习中文感到排斥,甚至会提出来,为什么要学中文?为什么?是啊,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孩子们是独立的个体,她们今后有自己的人生。我并不能逼她们去做什么,更多的,我还是引导她们去做,因为我知道只有发自内心热爱产生的驱动力才够强大,且源源不绝的提供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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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托尼*我的新西兰 发表了帖子 2018-10-30
    作者:托尼来源:我的新西兰刚做旅游时,有朋友善意的劝我,说很多做旅游时间长了,心态容易变得很不好。大概意思有几个,一个是说看到别人那么有钱出来消费,容易心里失去平衡;再一个,遇到刁蛮的客人容易受气,收关影响自己的情绪;收关一个就是看多了美景,收关失去了欣赏生活美好的兴趣和能力。所幸我觉得一切都还好。一个是,自己略有积蓄,有一些投资收益,并不完全依赖做导游赚生活费;其次,来的客人大多数是公号读者或老客户转介绍的,处得大多数像朋友;收关一个问题嘛,我这个人,对哪怕一丁点的美好都缺乏免疫力,所以是不会轻易失去对生活的热爱的。月初带团,我又来到皇后镇了。这是今年第9次来这里。在瓦卡提普湖边走过时,抬头看到路边咖啡馆旁,这满树绿油油的叶子,在皇后镇春天灿烂的阳光里,衬着蓝天白云,看的很是喜人。绝大多数人和我一样从树旁走过,未对它有过一丝的留意。可当我走到树底时,一根低垂的枝头让我看清,那满树的居然其实都是花。看到它们如此灿烂,我想,难道这是绿色的樱花?可仔细观察后,我发现并不是。这些花其实看上去是单瓣的,甚至都不太像花,而像一片树叶。只是中间有一个小的豆荚一样的部分,提示我这并不是叶。它们一簇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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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0-30
    发完了救赎中年梦想的三篇,罕见收获了许久未见的沉默。或许,这个话题些许沉重,或许只是因为,中年人无暇顾及。或许,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中年,已经无法救赎。还或许,仅仅是因为天舒写得不好,因为在开始动笔的时候天舒就一直是踌躇的,写了改,删了又写,因为自己想说的多,表达得有限,千头万绪,磕磕绊绊。可终将还是要把这些不怎么连贯的文字呈现出来,这是我能想到很好的缅怀方式,缅怀刚刚下线的一位好友,我想告诉他,其实我们都不应该放弃,不管梦想是不是已经破碎。你还记得我们都看过的那块陨石吗?它在陈列窗里静静地旋转,几无光泽,表面也不滑润,形状也不迎合,没人知道它穿过大气层的时候遭遇了何等的痛苦,哪般烧灼,哪般孤寂,哪般嚎哭,但到底,一切都结束了,它冷冷地呆在这里,再大的压力也与它无干,它再不会因为外界的力量而缩减半分, 这就是玄铁,所有的过往,都成了它冷漠的理由,从此什么都不惧!这就是中年,不再炫技,不再轻佻,不再愤怒,只是默默地存在,默默端坐在人生半途,承受平淡,平凡,平庸,并且甘愿。我们甚至沉默到自己都忽略了自己,忘记了自己怎么爱自己。都不容易!请善待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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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0-29
    梦想,给了我们抵御平庸的勇气! ——天舒当然并非所有中年都活得像我这么混沌的,还是来点儿积极向上的吧! 这次回国,感觉颇为振奋,因为看到有俩哥们儿正在中年时分兴冲冲地奔赴自己的梦想,他们的共同点是,截止到这个时点上,以前的事情全都干腻味了,兴许也不再需要为稻粱而谋。其中一位同学去长租了块地,准备亲历亲为设计一个新农村循环能源利用的样板,具体来说就是通过将太阳能转换将一个标准单位的院落用户循环起来,包括水(净水污水)、电、气(风)等全部综合利用起来,实现绿色环保的模式。因为都是学电气的,所以其核心部分是更为高效和可靠的太阳能追踪收集系统. 看到同学眉飞色舞的描述我基本上被感动了,并决定对这个失败概率很大的项目给予足够的关注,新农村循环不循环其实我并不关心,但是在这个追求和实现过程中表现出来的执着可是非常具有感染力的。 另一位师兄则没有这么悲壮,他在做的事情是要建造一个唐山很好的个人藏书楼,为此专门请到了日本盛名的设计师设计,还去矮大紧家里取经了一番,搜集到的各类书籍版本可以说是汗牛充栋。依我看这座藏书楼定会以本市较高标准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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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乡漫游 发表了帖子 2018-10-28
    昨日参观由奥克兰男子高中举办的两年一度的House Art Tour 2018艺术欣赏和筹款活动,非常喜爱和享受!是一场生活艺术的触摸与探访!外开放的8个家庭,均是奥克兰高中的学生家庭,为帮助学校筹款,他们打开自己的家门给公主参观,实在是非常得慷慨!走进每一个家门,都感受得到每个家庭的主人们都对艺术有着浓厚的兴趣和不同的爱好特点,表现在家具选择与布置上,风格独特有个性,同时又都极自然地融入其家庭生活之中!虽然不见主人们,但游动于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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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西兰天舒 发表了帖子 2018-10-28
    上回说到自己在该不惑的时候仍然惑,该知天命之时而未知,没想到......不过你还真别说,前两天我还就若有所悟,这虽然距离我过生日已经又仨月零五天了,可还都在同一年之中啊,所以腹诽古人还是不对的,而且我觉得我达成的觉悟还颇有不惑甚至知天命的深度,现在就急不可耐地分享给大家听: 隔壁老王家种着一棵很大的枇杷树,这是我的梦想。别误会,我的梦想不是做一棵枇杷树,也不是去种一棵,而是想等熟了的时候去摘几颗枇杷来吃!要知道未经允许去做的事情一般都比较刺激,这就是所谓的打破禁忌的快感。(小朋友别看别学!)可每当差不多熟了的时候我都很失望地看到整棵树上笼罩了一层黑云,那是一张网,天网!是专门来防治飞鸟前来偷吃的。 我还没馋到透过网眼儿去偷枇杷的程度,所以每次都吃不着熟透的枇杷。不过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经过观察,久了我就发现一件怪事:在枇杷果长得很不错的时候,鸟儿也并不来吃,即便在外表上看果子都成熟了也不来,只有当果子真正熟透了的片刻间鸟儿才会来袭并在瞬间把果子吃个精光!开始觉得这鸟儿实在是鸡贼呀,能够有第六感觉知道果子成熟的信息,果子上既没有二维码又没有成熟进度条!鸟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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