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白云机场逗留了十二个小时,看着南航宣布去往北京的航班一次次延误。我的身体刚经受过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我的心已经到了北京的城门口那里,那里面有课程在等我分享,那里面有读者在等我见面,那里面有朋友在等我一顿酒,我在机场中徘徊,期待重挽被航班延迟的景象。我不是一个容易愤怒的人,但这是一段不得不说的经历。从新西兰降落广州后得知七点的飞机被改签到九点,等过一个小时后看到九点的飞机被改签到十二点前。帅气的值班经理迷惑着我,“去把中转的托运行李拿出来,定能改签到十二点前的机票。”我去申请托运行李的找回,人们却不习惯排队,几个生猛的老娘们把我撞倒,我在白云机场留下一个人仰马翻的姿态。而我拖着巨大的行李箱重新出现在值班经理的面前,他给了我迷人的微笑,告诉我“航班改成下午两点半。”他让我顺着电梯走下去,那里有接乘客去宾馆休息的专车,我不知道这是否出自于贴心还是出于无奈,所有人都听到那个D区某处的乘客,因为飞机延迟而嚎喊着对谁的诅咒。我穿着雪地棉,假装自己没有在零上十八度的广州做另类的英雄。我把羽绒服装进手提行李里,连推带挂地担着我的行李,像足一个凶猛的母兽。我在旅馆里吃了原本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