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多前,刚从北京搬到奥克兰,即便是去家门口的一树山,我都不嫌麻烦,特别隆重的背上单反配两个镜头。拍娃欢快的跳水坑,拍一树灿烂的樱花,拍清晨的薄雾。1年前,闺蜜来新西兰玩,我们一起去了Tekapo,去了Wanaka,去了Queens Town,一路逗趣,一路拍照,在湖边拍,在酒庄拍,也在陪她开飞机时的云中拍。怎么也没想到,那次以后,再也没有碰过大相机。我可以说,因为我有了可以替代它的索尼小黑卡,毫无压力的拿着随手拍似乎乐趣更多;我也可以说,忙碌的生活冲淡了对新生活的敏感,失去了拍照的动力;我更可以说,年龄大了,背不起大块头,肩膀和后背的压力需要好的体力去支撑。总之,相机中电池已经被默默的耗尽,我也没有再打开它。两个多月前,我经历了一次流产,表面上,这是个并不沉重的意外,能轻松和朋友谈起,能比较快的恢复体力,能不一直纠结于这件事情。但大概只有自己知道,那些挡不住的“衰老”信号每时每刻都在骚扰着我,连梦中都不会放过。没错,衰老不可抗拒,但内心还是不想向这个事实缴械投降,至少还想尽可能再多保持一阵子年轻的心态。于我,拿起相机,是很好的选择。连续一个多月的恢复性锻炼——骑车,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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